“莫小沫！”莫子楠隔着玻璃高呼一声，“你别做傻事！”

“我来帮你们拍。”祁雪纯及时上前，拿过女生的手机。
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
忽然，管家急匆匆跑进来，“老爷，大事不好了……”

“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……”

在祁雪纯眼里，这显然是做贼心虚。

“没问题。”他点头。

杨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，最终还是忍住，转身离开。

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，已经说明一切。

“你值得吗，为一个渣男受伤！”他低声怒喝，带着心痛。

“祁雪纯，你什么意思？”他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呢。

“这么……快吗……”程申儿嘴唇颤抖，又觉自己失态，“我的意思是，准备时间太少了。”

的确是旅游签证，但尤娜出去是公事，而且仍以“慕菁”的身份。

“杨婶，你说话要有证据！”祁雪纯赶紧朗声问，也为稳定人心。

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完全掌握。

“程小姐，你快趁热喝，这是我专门给太太做的，也就因为你是司总的秘书，一般客人还吃不着呢。”她再次催促，堵住了程申儿想说的话。